他去过飞流堡,那里早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库什家的痕迹,陌生得像是另一个世界。
“是啊,时代变了。”达内略带伤感地说,“我的父祖等待了一辈子的时机,却发生在这个时代。”
扶着巴曼达的腰腹,将她推起,达内站到窗边,呆呆地望着这座传承了数代的领地。
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艾尔人有一句古语,叫人不能连续愤怒三次,当前两次的怒火归于平静,到第三次的时候,他们便失去了愤怒的能力和勇气。”
巴曼达除了给自己捞钱外,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彻底摧毁库什公爵在千河谷人心中的地位。
“真的没有法子了吗?他还挺重要的,教皇指名道姓地追捕他呢。”
“晚上,请那位圣座银行的代理人过来一趟吧,我想,和他共进晚餐。”
巴曼达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她蔑视地说道:“我调查过了,千河谷一年上缴莱亚王室的税收大约6万到7万金镑,可让我来算,光霍塔姆郡一年就能收税20万金镑以上。”
达内望着火炉中熊熊燃烧的纸片:“放他一马吧,以免鱼死网破。”
扭过头,巴曼达望向窗外,指着下面来回走动的平民:“看看,他们昨天还在和咱们针锋相对呢,现在却又老老实实做起了生意。”
如果不是家族的意思,她何必与这个乡巴佬贵族结婚?
“不这么做,他们只会趁着时局动荡,靠贿赂成为新的自由市。”尽管心中不屑,可巴曼达面上还是柔婉地轻轻安抚着达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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