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柯和孟获两个人对这一百来人也没客气直接就是动手,沙摩柯和孟获的武器其实都是一类人,只不过沙摩柯比孟获在武艺上要高出一个等级,两个人的力气则是相差无几,所以两个人关系是越走越近越来越亲密。两个人都是憋了很久没有动手机会的人好不容易等到出手的机会怎么能放过。一百个交州兵根本不够这两个人杀的,一刻时间都没到一百个人就全部被两个人打死。这些人死相凄惨,每一个人都是脑袋被重物击碎惨不忍睹。消灭了这些人之后两个人心满意足的回到城内汇报。
桓治和甘醴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到有人回来,两个人心中十分不忿的在武陵山外围扎下联营。晚上吃饭的时候桓治就对甘醴说道:“甘将军你说说对面这些蛮子究竟怎么啦,我们的人怎么还没回来啊。”甘醴想了想说道:“我估计对面的武溪蛮王沙摩柯一定是害怕我们大军宴请这些人呐,明天我们带着大军到山里瞧一瞧不就知道了着什么急啊。来喝酒!”
第二天桓治甘醴带着三千人马进了大山,可是才在山路上走了大概五里的距离,在他们的面前就出现一道横贯在山岭之间的高墙足有四丈多高,城墙之上还有无数的士兵来回巡逻警戒。桓治十分不解的问甘醴:“老甘这么高的墙他们是怎么建起来的,这些野蛮人还有点能耐啊。”甘醴也是赞同桓治的说法:“桓将军说的不错,这伙武溪蛮人还挺有脑瓜的。咱们在走近看看。”
两个人来到城墙一百米的距离停住脚步,因为他们发现城墙之下百余具交州人的尸体还明晃晃摆在那里任凭狼拉虎拽没人来管。桓治勃然大怒立刻向城头大喊:“你们这些蛮子怎么如此无礼,这么残忍的对待我们的使者,快快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我们就要攻打城池啦。”
城头之上正是哼哈二将沙摩柯和孟获,两个身高八九尺的大汉看着城下的几千交州军把嘴一撇,孟获直接就撇着嘴说道:“我尼玛,这是那个傻叉啊,在城下鬼叫什么?小心老子一泡尿浇死你,这个没有用的小垃圾。”沙摩柯嘿嘿一笑的对孟获说道:“孟老弟,你是不知道啊,就这群人就是被荆州被抢了钱财的小垃圾,听荆州军说够他们吃好几年的啦。”
孟获一听立刻满眼星星的询问:“沙大哥你说咱们真傻,白白叫荆州人占了便宜啦。现在交州的这些大傻子打不过人家就来欺负我们。我们也太倒霉了。”沙摩柯无所谓的说道:“怕啥啊,孟老弟就是他们使尽全力也不见得能打下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城墙,你不知道这墙可结实啦。”
沙摩柯说完之后正色的对桓治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啊?我乃是武陵山的武溪蛮王沙摩柯是也!你究竟有什么事啊?”
城下旳桓治本来很生气但是听完沙摩柯和孟获的议论之后平复心情耐心的对武溪蛮王沙摩柯说道:“沙大王你有所不知,我们是奉交州牧士燮的命令前来给士匡大人报仇雪恨的。你现在把我们的所有前来的交涉的人员都杀了,沙大王是不是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沙摩柯身边的孟获一听这话立刻大怒说道:“你在胡说八道,这帮杂碎来到这就大喊大叫甚至侮辱我们大王,叫我们大王出城投降你们交州。我们才出手把这帮杂碎杀了的。怎么的难道你们交州人都是这么物理的吗?”
城下的甘醴立刻回复说道:“这位兄弟,我们交州是一个礼仪之邦从来不会以势压人,咱们一定是发生误会了。我们这次来就是询问一下你们在这次交织的误会当中你们的态度。希望沙大王告知我们,我们也好回报给交州牧大人得知。”
城头的武溪蛮王沙摩柯想了一下就对桓治和甘醴说道:“我们武溪蛮人都是比较直来直去的,不会什么算计,我们不会参与你们交州和荆州之间的争端。但是谁要和我们作对,我们就和他战斗到底。”就在这个时候孟获领头举起自己的手臂高呼:“无自由我宁死!自由,自由。”
城下的交州军都无奈的看着城头之上的数以千计的武溪蛮勇士们都站在武溪蛮王沙摩柯的身后使尽力气高呼着:“无自由吾宁死!”的口号。甘醴阻止桓治的话也是看到事情的发展苗头越来越不对的反应。
根据交州的情报武溪蛮人接近六万能从军的就有三万武溪蛮勇士,桓治这次来才带了数千人,要是被对方突然袭击给杀了就太愚蠢了。所以甘醴才会还会如此的礼貌,桓治刚开始的时候是生气后来看到甘醴说话也明白过来。桓治和甘醴听完沙摩柯的话之后就选择收兵回营同时把死了的一百多交州军收回安葬。
桓治和甘醴回到大营仔细研究了一下,说实在的交州军却是没有任何借口攻打武陵山,如果他们出兵攻打武陵山那么他们就是不仁不义的坏人,为了稳住交州军的名誉两个人决定暂时不攻打武陵山,而是选择进攻零陵郡的始安县。
荆州零陵郡和交州接壤和武陵山处于一个三角地带,交州军先锋一万大军出兵神速在始安的县令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杀进了始安的城中。桓治直接下令大军屠城三日,说是为士匡报仇实际上也是抒发一下武陵山的郁闷。三天之后的始安除了交州军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荆州人了。这帮子外来的畜生志得意满的继续向前进攻。交州军下一站就是零陵郡的零陵县。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