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吴迪轻轻的说了一句。
在长途客运站的大院里齐刷刷的停着5辆大面包,马一瓶拄着拐上了第一辆车,吴迪也跟了上去,其他的兄弟也都纷纷上车,5辆大面包拐出客运站之后,像刮起一路旋风一样的来到前台、来到红云公司的小楼前。
小小的办公楼里灯光闪烁,吆五喝六的吹牛逼的声音传的老远,这大半夜的像鬼叫门一样的难听慎人瘆人。
“嘀嘀!”马一瓶狠狠的按了几下车笛。
小楼里灯光瞬时熄灭、吆五喝六的声音也瞬时停了下来,紧接着从里面窜出几十个大汉,每个人的手里都握着明晃晃的枪刺,这些人一出来就自动站成一个大大的弧形将5辆面包车来了一个半包围。
马一瓶这边也不示弱,这些人也纷纷的从车上蹦下来,他们的手中也是握着长长的枪刺,看起来一场血拼在所难免!
吴迪和马一瓶都没下车,他们准备在看一看。
就在这时,从小楼里走出两个人,一个身高体胖眼戴墨镜;另外一个也是身高体胖,远远看去,这二人就如同两座铁塔一样,吴迪坐在车里一眼就认出来戴墨镜的那个人,此人正是自己一脚踢出肝肿大的家伙、据说他就叫彪哥。
“我下去!”吴迪说了一声,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他来到那个彪哥的前面一拱手,道:“彪哥,据说我这一脚把你弄成了肝肿大,这段时间也没机会去看看你,真是惭愧惭愧...彪哥现在病情可好否?可否让兄弟再检查检查否?”
吴迪有意无意的酸了两句国文。
“你马勒戈壁的,你还穷酸样?”旁边的另一个大汉一张嘴就是脏字。
吴迪瞟了他一眼,不认得,便问彪哥,“彪哥,这个满嘴大粪的人是谁?”
“这个大粪就是全军散打第八名,郝达奋。”
“郝达奋不就是好大粪吗?这有神马区别的,哈哈!”吴迪有意的将郝达奋念成好大粪,气的那位大粪哥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对面这个油嘴滑舌的瘦弱小子吞下去才解恨。
吴迪嘴里不饶人可是心里却做好了准备,他知道,人家既然是全军第八名一定有道理,绝对不能浪得虚名。
郝达奋此时将上衣一甩,露出一身的肥膘,他大手一伸和后面的人说:“各位,今天我和对面的小子决斗,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上来帮忙,否则我和他急!”
这家伙紧接着从腰后拔出两把枪刺,明晃晃的枪刺在他的手中一抖,紧接着前手伸枪刺后手压枪刺、两条腿一前一后形成弓字形,这是一个探步虚招,这招内行人都知道,是虚也是实、是实也是虚,就看对方是实还是虚了。
吴迪所练的是太极通臂拳,他更加的不习惯先制人,所以他只是悄悄的将腰间的软鞭拔出来,右手一抖。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那位彪哥“噗嗤”一下出一个怪声,大家顺着声音看去,就见彪哥两腿紧夹裆部,一股腥臊恶臭从他的裆部传了出来。
郝达奋甩脸看去,急问道:“你怎么了?”
“我拉了。”彪哥捂着裆部弯着腰一转身往小楼里就跑,地面上哩哩啦啦的留下一趟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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