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浩一听这话就反驳道:“白道友说的也是一种可能,但如果不找到那提供‘战神抢’的人当面对质,而你却又怎么去兀自揣测是这种可能,这将心比心来说又怎么让人信服呢?相反我们嵩好门的弟子还有可能是这个提供‘战神抢’的弟子给杀了的呢!”
白云天一听宋浩这话马上反唇相讥道:“当年嵩好门丢失弟子一事我也曾有听说过,但这三百年过去了却从未曾有说贵宗门有圣器丢失一事啊!如今你却一下空穴来风说这‘战神抢’是你们宗门以前的东西。这又要我如何去跟天下的道友一说?”
“还有贵宗门当初是三人同行那就绝对不会有走失情况,既然是三人同行,又还有圣器在手,却又怎么可能被一个一同进入到禁地之中的人给杀了?并且还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甚至于连抛弃玉器残片出禁地逃命的可能都没有?”
“三人同时被击杀!却是连一人生还都没!宋道友可不要告诉我说那杀了你们宗门弟子的人是一个有着元婴修为的融合之修在瞬间之时一击之下就灭杀了你们宗门的三个弟子哦!还有我得特别说明,我说的那种情况不是我兀自揣测的,而是那提供‘战神抢’的人提供的,而你自己不但兀自揣测,还把别人的事实曲解成为是我的揣测。”
白云天没有经过仔细斟酌就一口气一连串的倒出了一大堆问题,这下可反驳德宋浩二人在那一愣一愣的只有互相望的份。
白云天这一番话可说得宋浩二人叫苦连天。但宋浩可不是一般角色,即使如此却仍是不肯放弃地说:“但无论怎么说,你也得让我们和那人当面对质才是啊!”
虽然还有点强硬的口气,但很明显宋浩都已经是外强中干了。
对于这种情况,白云天可不会心慈手软,更不会被这些生硬的托辞给蒙骗,于是继续以其锋利的言辞对话:“当面对质?恐怕要是如此一来的话,我想那人即使贵宗门不用动手其很快也都是要消失的!”白云天此时却是改言语为神识交流然后又继续:“还有,那人就是有此一担忧才会在我们这里售出这破东西的。不过,这些却都还真给他言中了!”
但在场之人却又听白云天道:“要当面对质?说句不中听的话,贵宗门的人是在三百年之前的禁地试炼中失踪的,而人家拿出‘战神抢’是这一次的禁地之行,可以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试想,贵宗门这些弟子这三百多年一来,早就已经死去了,难不成非得要按照你的揣测他们非得到三百年以后的禁地之行这个当事人,也就是这个最多只有融合修为的修士这次去禁地一趟就杀了他们三个?”
然后白云天口气开始强硬起来:“大家请做个见证啊,即使按照我们宋掌门的意思理解,今年中秋之时还是融合修为的这个修士可以在灵气充沛之地待了三百年并且还是三百年之前就是融合修为的三个有着圣器人嘛?很明显,这种推测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也就是说,即使你们宗门的人时被杀的,却也一定不是此次进魔源海禁地的人所杀!可你宋浩硬要栽赃说别人杀了你们门人。对于你们杜撰、歪曲事实的言辞我们‘仙坊’不予追究,也不想无聊地和你们折腾。”
“因为你们颠倒黑白根本就不符合我们修真界的道义,还有你们也不符合我们’仙坊‘的规矩。但现在看来,即或是为了保全我们‘仙坊’‘的声望,本着我们的规矩,此次我们是不会告诉你那人是谁的。我们‘仙坊’这次真要对不起贵宗门了!还请见谅!”
“见谅?你们两大宗门难不成就为了袒护一个杀我们宗门核心弟子的人而不顾要与我们宗门为敌也要保住他?”宋浩见软的不行,却又改为硬的来了个蛮横不讲理了。”
丹却却见白云天不卑不吭地接口道:“松掌门,怎么还是如此冥顽不顾地偏执己见啊!我们‘仙坊’也不想与嵩好门作对,就当我们做生意当你顾客是上帝,我这里就再次详细地说下好了。”
白云天顿了一顿之后又是继续,但是口气却是更强硬了:“其一,提供‘战神抢’的人就知道你要歪曲理解杜撰,这不,你现在就非得说成了是人家杀了你宗门的几个弟子。看来这还真应了那句‘信口雌黄不讲理,任你千般理由却也百口莫辩’的古训啊!看来你还真是先扣了一盆子屎在人家头上。我想,现在即使让那人出来和你们对质,大家也都应该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那人只要他露路面之后,那他出来也只有一个结果——死路一条!看来,我们‘仙坊’关于保密相关人员的信息为绝对**是大为值得提倡的,但这次幸好是我们‘仙坊’有着明确地规矩,所以这次无论你怎么扣帽子,但群众的眼睛雪亮的,我们‘仙坊’也绝对不会屈服与嵩好门的淫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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